从社恐到抑郁,我靠这件事治愈了自己
来访者一口吃成胖纸 | 作者
Lilith |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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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成为了这几年,大家挂在嘴边最多的字眼。
如果隔天需要与人沟通,当晚总会失眠、早醒,再也睡不着;只要和别人对视交流,就会感到紧张、恐慌,不知道该怎么办。
甚至非常害怕有人注意到自己,总是低着头走路。
这样的生活状态,渗透在每一个当代人的生活细节中。
但是,究其背后的原因,却各有不同。
今天的来访者@一口吃成胖纸,也一样如此。
社恐,不仅导致她工作上遇到了瓶颈,情绪时不时崩溃,也影响着她的身体健康。
在无数次选择逃避或忽视之后,她决定了:
必须让自己直面这个问题。
于是,她去医院诊察、自学心理学、做心理咨询。
最后她发现,原来埋在心底的创伤,以另一种方式,决定着长大后的每一个选择。
以下是她的自述。
希望可以让同样因为社恐内耗的你,得到一些帮助。
在平地上,
我体会到高空坠落的失重感
我一直被“失重感”这件事困扰着。
特别是2018年,特别强烈。
坐飞机,当飞机起飞的时候;
坐车车速过快的时候;
和别人对视交流的时候;
当众发言的时候......
这些看似很平常的事,都会让后我头重脚轻,莫名晕眩,我会不由自主的捂住肚子,以减轻症状,让自己有安全感。
可能有人会疑惑:
“在平地上、和人对视也有失重感?”
听起来不可思议,但这种感觉真的和失重感一模一样。
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感觉没有消失。
反倒越演越烈,影响了我的工作和生活。
2018年的下半年,当我知道,领导安排工作由我来汇报的时候,就非常焦虑。
这意味着,我要站在台上,在众人面前发言!
同事也看出我的焦虑,她安慰道:“不要勉强,如果实在胜任不了,就跟领导说说看。”
但我转念一想,又觉得这也许是个机会。
于是把稿纸上的内容背得滚瓜烂熟,怀着紧张的心情上去了!
不出所料,一上台脑袋就一片空白。
还是看着稿纸念,一开口声音就疯狂颤抖。
失重感也第一次在这种场合浮现!
我用余光看到,台下的人注意到了我的紧张。
我停了一阵,故作镇定,又继续强迫自己讲下去,直至结束...
虽然最后没出现什么差错,领导也没有责怪。
我的心情却很沉很重,晚上躺在床上莫名地哭了起来。
这件事过后,我发现很多简单的事情,都会变得很困难。比如:
不敢参加聚会
不敢在十字路口一个人过马路
不敢做自我介绍
不敢与人对视交流
特别是在熟人面前更不敢表现自己,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失重的状态。
这个情况已经严重影响到工作和生活.
不解决掉它,我的余生不会好过。
于是,我开始关注心理方面的知识,网上搜集资料。
也只有我自己明白。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内向了。
终于,我鼓足勇气,怀着紧张的心情来到心理诊室。
医生开始询问,我讲述完情况,医生给我做了测试。
出来后,看着表单上的结果——社交恐怖,强迫症,轻微抑郁。
在预料之中。
医生建议我,药物与心理咨询结合起来治疗。
我想,我确实需要有人能够倾听、理解我的处境。
需要有人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在医院开完药之后,我求助了心理咨询。
心理咨询像一双柔软的手,
抚摸着我的心脏
那是一间很安静的房间。
要见这位陌生人般的咨询师,我居然没有感到焦虑,反而很轻松。
她很年轻,见到她的时候,我觉得她很亲切,像是认识的一位旧友。
她先询问:“你有什么样的困扰呢?”
我直奔主题:“我有社交恐惧症。”
不知道为什么,说出这句话时,情绪仿佛也莫名汹涌起来。
我鼻头一酸,低下了头。把工作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咨询师又问:“在更小之前,你体验过这种失控感吗?”
我想了一下,最开始出现这种症状,是在我上小学的时候。
那时,我是几个“伙伴”当中年纪最小的,并且他们都是亲戚,这两个条件成为他们攻击我的理由。
他们永远不会叫我一起去上学,但在放学路上就开始“胡作非为”。
那时候条件不好,学校的路上满是沙子、灰尘。他们在我前头走着,故意不抬脚,让灰尘满天飞,目的就是让我吸灰尘。
有时候不让我跟他们走同一条路回家,我要是跟着就会被重重地弹脑门、敲额头。
每天放学时,我总是鼻青脸肿,他们仿佛一定要看到我哭才罢休。
一点也不夸张,他们无所不用其极。
我也告诉过父母。
他们知道后,言语上没有过多的安慰,但有空会去接我放学。
然而,大部分时间,他们工作也很忙,我依旧得一个人独自走上这条上下学的路。
有一次,他们制定了一个“计划”。
从来不叫我一起上学的他们,居然叫上我了!
我很不想,却害怕他们变本加厉,于是就硬着头皮跟着他们去学校了。
没有想,走到岔路口,他们编造一段恐怖故事后拔腿就跑了。
那时,我不知道恐惧是什么样的感受,也想不到后面等待我的会是什么。
我慢慢走着,经过一片小森林,路中间有一棵挺拔高大的木棉树,这就是他们说的恐怖故事发生的地方。
他们躲在木棉树对面的草丛里,当我走过木棉树时,他们开始像禽兽一样狼哭鬼叫。
小时候的我分辨不出那就是他们,听到大叫声就坚信一定是“鬼”了。
那一刻我已经挪不开脚步,在原地直发抖、抱头大哭。
他们的目的达到了,一个个陆续从草丛里出来拍手大笑,学我害怕的样子、学我大哭的样子...
自此,我就变得很胆小。
害怕黑,也怕人。
不敢在众人面前表现自己,不敢在课堂上举手发言、回答问题。
亲戚朋友对我的评价就是内向,第一次见到我的人也如此认为。
本没想要回忆过去,可一提及往事,我就刹不住车,直接在咨询室里泣不成声。
咨询师温柔地递过来纸巾。
对我说:“父母给不到你任何的帮助,没有人能够托住你,才让你有失重的感觉。”
那一刻,我感受到一种深深的被理解、被包容。
感觉我的心脏,被一双柔软的手抚摸着。
我继续和她倾诉了生活中一些大大小小的烦恼。
那些我羞于和外人说的,怕被评价的想法。
倾听的过程中,她总会询问我在每一个情境中的感受。
然后她提议,由她来当小时候的我,与长大之后的我进行一场对话。
咨询师:“我很羡慕你,你现在长大了,有力量了。”
我:“不,我才羡慕你。”
咨询师:“你羡慕我什么呢?”
我:“羡慕你年纪小,不用面对很多的人和事,即便怕黑,也可以躲在大人的身后。”
咨询师:“可是你现在长大了,不用躲在大人身后,也有力量保护自己了。”
我一直在流泪,也不知该说什么。
对话暂停了下来,回到原来的状态。
咨询师问我埋怨过父母吗,我说:“之前会,现在我能够理解他们。”
她说:“有时候,我们埋怨父母,并不是说我们不爱父母。理解父母的局限,我们才可以自己做自己的父母。”
走出咨询室后,我感到全然地放松,仿佛获得了一次新生。
从今以后,我决定做自己的父母,好好保护、照顾、捍卫自己。
原来活着,
不过一呼一吸
后来的咨询中,我们还聊到“早醒”这个问题。
每当要面对社交的时候,我都很焦虑。
会睡不好觉,容易早醒。
针对我的社交恐惧症和早醒问题,咨询师帮我进行了松弛疗法。
比如,我们会一起想一些指导性短语和句子,每当我在现实中开始做一件可能引发恐惧焦虑的事情时,利用它们来自我镇静。
“我很难过你现在对自己的感觉这么糟糕。但糟糕的感受会过去的,我在这儿陪着你。”
“我是个不完美的人,我有时会犯错,但没关系的。”
比如,她帮助我训练呼吸。
咨询师会指引我将手放在胸腔或任何让自己感到安抚的位置,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吸气、呼气。
将自己托付给呼吸,允许自己以现在这个样子存在着。
我闭上眼睛,感到许久未有的放松。
当然,偶尔也会有另一种心情涌起。
当我放下对抗,想要以一种更活在此时此地的状态呼吸时。
很久以前的伤痛会突然侵入。
咨询师告诉我这是一种“回燃”。
在现实生活中,为了保护好自己,过好一天24小时,人们往往会压抑创伤。
然而,我们终于打开一颗心时,所有的感受重新进入自己,那些曾经的创伤与痛苦也可能重新燃起。
回燃会带来情绪的波动,但同时也是我们做对了的标志。
它代表着我正在治愈自己。
现在回想起依旧觉得神奇——咨询之后,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回到了小时候,在田间的一间屋子。
墙壁全用泥巴筑起来,有挨得很近的两个火炉,火炉里还有残剩的烟灰,屋顶上被烟火熏黑了一片。
烟火的味道让我感觉温馨而踏实,在那里我很安全。
在那以后,我没有了早醒的问题。
现在可以自己过马路,也会试着参加聚会,建立健康的人际关系。
对了,曾经我是一个很怕黑的人,晚上睡觉,灯是一直开着的。
如今,我终于可以平静地呆在黑暗中,沉沉入睡。
我想,这都取决于被看到,被倾听,被理解。
取决于我走进了那间安静的房间,让一切改变得以开启。
希望,它也可以帮助你,开始某段旅程。
抑郁焦虑、失眠、失重感的发作,有时是因为生活的种种挫折堆积到了一起,有时看起来甚至不是多么严重的事情。
但其实背后,都隐藏着比这些表面问题更重要、更深层的内心困扰。
每个人的内心,可能都是一个黑匣子,不往里面看,就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但是里面的东西,却持续指引着你的人生。
如果你也有难以解决的痛苦,那你也可以,像一口吃成胖纸一样,勇敢地寻求心理咨询的帮助,打开内心的黑匣子,驱散阴影、挖掘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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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凯斌
潘老师是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叙事治疗师。
在心理咨询的道路上,她已经耕耘了15年;工作之余一直接受专业培训,曾接受Jill Freedman叙事治疗培训7年,以及精神分析培训、OH卡牌心理咨询技术培训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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