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教难留，网课没环境，陷入“瓶颈”的双语教育如何破局？

不久前，闺蜜Amy向我吐苦水。之前她就担心过，国际化学校的孩子，要么英文变好丢了中文底子，要么英文只能听说不会读写，中文也退步明显，两头不到岸。钱也花了，时间也付出了，不仅没能练就“双母语”，反而一不小心学成个“0母语”，岂不是得不偿失。

没完没了的网课，让原本就“稀薄”的英语环境成了“真空”，连口语都退化成“哑巴英语”。就连不少国际校的家长都表示“上了初中，孩子更喜欢找同类、说中文，英语跟美高学生没法比。”

另一边，中文课本来就又少又吃力，没人监督的日子里，孩子们更是应玩尽玩。原本还幻想转回体制内的家长看了看中考语文题便彻底放下了执念。

双语教育又走到“死胡同”了吗？

不久前，我拜访了“爸爸真棒”的老朋友AISL哈罗双语教育课程总监Isabel Xu。她认为，双语教育的关键在于教学方式上的变革，教育者要思考的是如何让“中国标准”拥有更好的国际呈现。

之所以做这个采访，一方面因为哈罗近年来在多个城市开办哈罗礼德双语学校，包括珠海、深圳、海口、南宁、重庆等，积累了丰富的经验，如此布局也颇有深意；

另一方面，有着450年历史的哈罗公学原本就是双语教学最早的实践者，创始人约翰·里昂规定，在哈罗公学，一年级以上学生都要学习拉丁语，这个传统至今依然保留，拉丁文考试是进入哈罗公学敲门砖。

那么，为什么哈罗要在这个时间点大力创办双语学校？450年英式全人教育给哈罗双语学校提供了哪些宝藏教育法？中国家庭在双语道路上，最应该避开哪些“坑”？

#01

真正的双语，

从来不会要求English Only

在很多双语学校教室（至少英语教室）的门口，都贴着醒目的“English only（只说英语）”标志。这在Isabel看来，真的“太不双语”了。

这种观点是有理论研究基础的。

当代语言学及认知心理学的多项研究证实，一个人的认知能力、思维能力由其母语水平决定，第二语言最终达到的高度也是由个人的母语水平所决定。

因此，对母语是中文的学生来说，中文能力的高低决定了其认知能力和思考能力的高低，也决定了他们外语发展最终能够到达的水平。

遗憾的是，目前国内的双语学校，有不少依旧延续“English only“这样的错误做法。

与以往的语言强化型双语学校不同，哈罗礼德是国内少有的文化融合型学校。

什么是文化融合型学校呢？简言之，就是在教学中更注重语言和文化的融合。这是基于丰富的理论研究，和中国学生二语学习者的特点而产生的。

哈罗礼德不仅要培养在日常社交、跨文化语境和学术研究等不同领域熟练掌握并有效转换中英文语言的双语学习者，同时更要培养和发展每一位礼德学生的双语思维。

“语言的背后最重要的是身份的认同，哈罗礼德希望培养的双语学习者一定也要有‘根’，只有根扎得深，才能在未来结出丰硕的果实。”

之所以这样设定，与哈罗450年全人教育理念密不可分，无论是追求卓越、品格培养，还是视野拓展，双语学习的过程都能很好地体现。

为了追求卓越，学习者要有面对困难的能力，找到好的学习方法和策略；在双语学习中，理解不同文化，获得全球视野，在领航力、服务社区的能力以及团队合作能力等方面都获得提升。

那么哈罗礼德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呢？

#02

如何培养没有短板的“双语学霸”？

对于所有学习者而言，最宝贵的是时间。

如何充分利用有限的在校时间，激发最大的学习自驱力，哈罗礼德双语教育者认为“‘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教会孩子们学习的方法是关键，我们要点燃学生的热情，使之成为终身学习者。”

👉🏻先来看中文学习方面有哪些创新。

在海内外有20多年国际教育经验的Isabel敏锐地发现，这两年北上广等一线城市的国际学校家庭，开始越来越重视中文学习。

原因很简单，他们已经看到了孩子在母语或文化上的割裂或缺失，因而会比一般的中国家庭更着急。

不重视母语，不仅二语、三语走不远，更重要的是会缺失文化自信，不管是在跨文化交际，还是发展批判思维，这类孩子都会天然地变得更狭隘一些，原本属于双语学习者的多视角优势，因为中文“瘸腿”变得和只会说英文者的差别不太大，甚至还不如英文母语者说的好。

这样培养出来的，绝对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双语者。

哈罗礼德的中文课程设计则贯穿幼儿园到高中，针对提升中国孩子的国际竞争力而专门设计。

1到9年级，中文课程基本架构为“基础课程+拓展课程+探究课程”，包含学科、节日、活动、实践、专题5个模块。

其中基础课程采用国家义务教育阶段标准课程。虽然用同样的教材，但是教学方法上有了很大的创新。

例如，阅读课采用项目式学习方法，采用大单元主题阅读，分为单篇精讲、群文阅读、整本书阅读三个阶段，彻底改变教材单一的碎片化阅读模式。

这样做是为了实现“小学爱读，中学会读，一生想读”，哈罗礼德坚信阅读不是为了考试，拥有阅读能力的孩子也绝不害怕考试。

在拓展课程方面，建立了哈罗双语学校中国文化素养培育体系，编写了一套中国文化校本教材，9个年级共计18本，是传统文化进入哈罗双语校本课程的绝佳模式。

在实际操作上，学生每天都会有经典诵读；每周传统文化课、书法课、教育戏剧、趣味作文；每月还会有演讲比赛、辩论赛；每学期组织中国文化节。

探究课程方面采用自主合作探究的学习方式，培养学生语言建构与应用，思维发展与提升，审美鉴赏与创造的语文素养。

例如，在1年级“龙”主题的学习中，老师们不仅带领孩子们阅读与龙有关的传统故事，同时还学习爬行动物的生命周期等知识，了解龙的历史和在中国文化中的象征意义。通过一个主题，连接不同科目，增加学习兴趣，提升理解能力，拓展词汇量。

海口哈罗礼德的学生还千里迢迢跑到西昌卫星发射中心采访各个部门的工作人员，观看火箭发射，对语言和科学的兴趣和火箭一样直线上升。

中学10年级后，学生可根据自身能力和未来的发展方向选择适合的中文课程，在高中阶段的课程中（IGCSE、A Level）同样开设有中文课程，母语基础比较好的孩子，在用中文A level成绩申请大学时，要省力得多。

👉🏻再来看英文教学。

哈罗礼德团队为每一个学生都精心设计了体现礼德双语理念的高质量英语课程，同时也提供基于研究、实践证明对中国学习者有效的前沿教学方法。

首先，基于数据调整教学。

为了对学生情况有具体、准确、全面的了解，哈罗礼德的数据追踪贯穿始终。这也是哈罗公学450年来一直采用的教学法。

这种教学方法并不仅仅应用于英语课程，而是体现在整个哈罗礼德双语课程教学的方方面面，既兼顾了教学的科学性，又保障了学生个性化的发展。

例如，在入学前，要进行认知能力测试，提前了解学习者的语言能力，认知方式和风格。例如，有的孩子逻辑性很强，但在语言表达上可能弱一些；有的孩子对形象化的事物接受能力强，对抽象事物接受比较慢。

入学后，学校也会通过持续性、多样化的评估方式来收集学习数据，以更好地支持学生和提升教学的质量。

目前学校所采用的校外标准化测试是英国培生爱德思（Pearson）考试局推出的全球英语水平测试标准（GSE）。这是一套针对二语学习者的标准化英语水平评估标准。

Isabel认为，目前很多双语学校采用针对英语母语者的测试标准，可能因为不适合中国学生的特点从而不能真正提供有效的信息，有时甚至容易产生一些误导。而测试最重要的目的不是为了进行“相当于母语国家什么水平”的成果展示，而是为了更好地为学生提供个性化支持。

在每一个重要节点上，礼德富有经验的教师都会采用多样化的评估方式，包括随堂的形成性评估和校内的总结评估。而且，与很多国际化学校不同，哈罗礼德还会主动参加当地教育局组织的统一考试，这份底气来自于在教学中对于中国国家课程的深度解读，这一点后面会展开。

目前看来，各地的哈罗礼德学校学生在英语能力方面，是远远超过公立学校的，语文水平的发展也能达标国家课标的要求。“我们不追求应试，但也不惧怕比较。”

其次，哈罗礼德还采用了先进的语言和内容相结合的教学方法（Content and Language Integrated Learning，CLIL），每一个学科老师都是语言老师，语言既可以是中文，也可以是英文。让语言习得和学科内容做到完美融合。

Isabel特别强调了中外教协同合作教学和合作备课，她认为“只有双方形成合力，发挥各自所长，才能真正确保高质量的双语课程的落地。”

在具体操作上，哈罗礼德鼓励各所学校根据自身的具体情况，创造性地开展合作备课与合作教学，以最大化支持学生的学习需求，保障高质量的教学。

例如，在低年级数理科目教学中，中方老师可以先用母语，用最清晰易懂、最高效的方式交代概念。之后加入外教，不仅能够熟悉学术英文，同时也可以加入外教擅长的应用拓展，带领学生在真实情景下解决问题，从而激发深入学习的兴趣。

“双语教学从来都不是独角戏，在哈罗礼德中教外教谁先进入课堂，在什么时机介入，都有非常缜密的安排，这些都是在合作备课的基础上，有策略地执行教学。”外方老师也不单单只教英语，同时也会担任班主任，教授不同的科目。

此外，小班化的学习环境，高配比的师资力量等等，也都是双语教学能够顺利推进的重要保障。

#03

打造中国标准的国际化呈现

以往，很多双语学校对于中国课程标准的重视程度仅仅停留在不要违规的层面。一些双语学校甚至准备了两套教材，一套课标内应付检查，一套是平时上课使用。这样做也让双语学校变得敏感，家长也会担心其稳定性。

与之相反，哈罗礼德从建校开始，就非常重视中国国家课程标准，在设计课程，外教培训，中外教协作等方方面面都严格以国家课标为依据。

这是因为“哈罗礼德要培养的是中国学生，首当其冲地要达到国家的人才培养标准。而新课标对于核心素养的重视，也和哈罗全人发展的理念高度契合。”

在1到9年级的生物、化学、英语、信息技术、数学、物理等学科，哈罗礼德都采用双语授课，这不仅仅是授课语言的转换，而是在吃透标准后，对课程进行重构，目标是让学生获得知识和技能，是中国标准的国际化呈现。

这样做也使得哈罗礼德在新版2022课标发布之际，更加自信既有的理念与操作，因为两者是高度契合的。哈罗礼德所要做的只是按照既定的目标，发挥自己的优势，一步步精益求精地打磨自己的课程。

当我问到“按照新课标要求，英语比重下降，哈罗礼德如何应对”这一问题时，Isabel也给出了透彻的理解。

她认为，所谓的英语不受重视，主要还是从应试角度看，认为英语的考试分值比例降低，不用花那么多时间教学及刷题。但对于哈罗礼德而言，英语学习从来都不是为了考试，而是双语思维发展的一个途径，重要的是通过学习英语，去了解它所代表的不同文化和思维方式。

更难得的是，新课标给出了很多具体的话术，在与外教沟通时更加透彻，一旦了解中国的新课标与国际课表没有本质上的区别，甚至在理念上高度一致，都是为了学生的发展，那么就容易找到意义，形成合力，更好地推动教学发展。

而教师培训本身，也是哈罗礼德实践双语教学的重要一环。

为了确保教师队伍的稳定性，哈罗亚洲教育研究院花费精力和资源开放了高质量的线上专业发展平台，提供300多门专业发展课程，邀请国内外专家，大学教授，前沿领域研究者和一线教师、校长共同建设学习型社区，助力教师们的专业发展，使他们与先进的教学理念和教学方法保持同步。

例如，为了帮助哈罗小狮幼儿园的孩子成长，并为孩子们提供高质量的早期双语教育和课程，集团特地邀请了香港中文大学亚洲儿童中心开发教师培训课程，这是目前亚洲专门致力于研究早期儿童双语教育的机构，在培训过程中，老师们能够从理念到实操上都得到提升。

此外，哈罗还在曼谷着手建立实体的教育学院，2024年还将开放教师发展中心，像培养学生一样，老师也在践行着终身学习的教育理念。

立足中国课程标准，充分融合中国传统文化，借鉴英国哈罗公学先进且全面的育人教育方法，哈罗礼德的双语平衡发展的优势正在越来越多的礼德学生身上显现。

不仅能在中英文两种语言之间自由切换，同时，深刻了解中华文明并为之骄傲自豪，也能用英语思维思考，包容多元文化。礼德即Leader，哈罗礼德不仅培养具有领航力的双语学习者，同时其双语课程本身也正在为中国的双语教育树立新的标杆。

👇点击下方链接👇

关注AISL哈罗学校官方微信

了解更多学校相关信息及最新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