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一个故事,走过一座城(3)
正在进行中的covid19事件,将来会被历史记住的,可能有很多人。但是有个人一定不会被遗漏,那就是Anders Tegnell。
理由很简单。
Tegnell是这次流行病危机的瑞典政府政策顾问,“瑞典模式”之父——到目前为止,瑞典政府一直明确强调的是“强烈建议xxxx”——没有大规模的lockdown,大部分学校正常,民生强制性限制远远低于被认为是欧洲“教科书一样的样板”,德国,或者,奥地利。
——褒或者贬,自然留给后人评价。连Tegnell自己都说,要评价,至少要2到3年以后——如果我们够幸运,没有第二次甚至更多次疫情再来,又或者,疫苗能跑过第二次疫情——瑞典最新的抽测,有抗体人数已经达到46%。
现在能看到的数据,我自己认为,有两个比较有说服力。
3月9号到4月12号,同去年比,同期死亡人数,瑞典增加12%,奥地利增加13%。
每10万个本国居民居民中,已知因covid19致死人数,瑞典21,西班牙48,意大利43,法国33,英国29。。。。奥地利6——瑞典差不多居中。并且,在这些死亡人数,约1/3来自养老院——各个国家基本没有差别。
Tegnell赢了?并没有。瑞典政府,收到2300名科学家的联名抗议信,认为Tegnell完全是“背离专业知识”——不一定是防疫或者公共卫生领域专家哦,类似的,我自己都签过,能记得的,一次是抗议远程运输待屠宰动物,一次是抗议发展原子能核电站。
不过,也只有瑞典,也只有Scandinavia人,有勇气,有自信,能够在北海的严冬里,建起世界上五个最安全的城市之一,斯德哥尔摩(Stockholm)。
瑞典语里,Stock的意思是,树干,存货,Holm的意思是,小岛。这个角度,是从Vasabron桥上望下去。
Vasabron完工于1878年,名字来自于瑞典最著名的国王Gustav Vasa,此君异常神勇,带领瑞典人民战完丹麦战挪威,在位37年,堪称一代枭雄。
斯德哥尔摩地处北欧,圣诞节期间,也是一年里日照最短的——日落时间,是我们一般人的中午14点40左右——所以很多时候,吃完午饭,waiter上来结账,会说“good evening!”
如果运气特别好,经历冬天里极少见的晴天,有机会在桥上感受夜幕慢慢上来,能让人觉得自己又渺小又骄傲——如同站在阿尔卑斯山之巅。
Gustav是北欧20世纪以前很常见的男孩名(现在很少了)。为世人熟知的,还有Gustav klimt
Klimt最喜欢的题材是女性酮体,画风受日本风格影响很大,一度被指责过于色情,好在这个家伙能够虚心接受批评,后来的作品,慢慢允许女性穿好衣服出镜。
如同任何一个国际知名都市,斯德哥尔摩的sightseeings,市内市外,数不胜数,如果选的话,我会首选瑞典王宫。
——我们在这里,居然遇到同一班飞机飞过去的一家人,祖母,父母带三个小孩。很明显那个祖母是瑞典人,因为她是典型的瑞典着装风格——用很重的蓝红黄绿拼接
可以参考这个形象
瑞典王宫平常给大家参观,圣诞这一类节日供国王家属宴客,墙上有瑞典王室一家的照片,包括将继承王位的瑞典公主——这个公主,也是个妙人,丈夫是她原来的马术教练——我很怀疑,当时替她推荐教练的人别有用心。
不过,能建起斯德哥尔摩的瑞典人,从上到下,如果太同于常人,会让世界减色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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