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乌如此,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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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昨天的文章回复读者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英国那两个被顿涅茨克判死刑的不是雇佣军,而是志愿军,所以也应该受日内瓦公约保护”。
回复:这个说法是错的。日内瓦公约保护的是国军,就是西方定义的国防军,是效忠国家,不为个人、组织或者任何政党效忠和服务的军队。如果国家的统治是君主制,那么效忠君主的也算在内的。
而志愿军不属于这两类情况。不仅志愿军不受保护,持有武器参与战斗的平民,雇佣军,党卫军这类通通不受保护。
第二个问题:不明白作者何解恨乌如此,而对侵略者情有独钟,与数年前的你判若两人。
其实这个问题我近期多篇文章回答过了。但是由于此事太过重大,觉醒的意义甚至超过300年来启蒙进程,所以有必要一说再说。
为什么恨乌如此?
不是因为乌克兰权力者仇俄,而是因为乌克兰权力者亲美。
为什么亲美就要仇恨?
因为现在的美国已经不是华盛顿、杰斐逊、亚当斯们执掌的真美国,而是靠“2000头骡子”和偷票机强奸民意、摧毁公义、窃取大位的伪美国。
伪美国,就是黑命贵零远购的美国;就是怂恿LGBTQ变态杂种们横行的美国;就是对1.6公民百般迫害,却招徕非法移民涌入的美国;就是弊选者沐猴而冠,真君子披枷戴锁,性变态登堂入室,窃国者执掌重权的美国……
2000头骡子贩运的假票,至少改变了三个州的大选结果,那足以让特朗普获得多数选举人票,赢定大选;
刚发生在乔治亚州民主党初选中的偷票机事件,把得票最多者的票数直接归0。而这种偷票机遍及28个州。
不用更多,仅需这两个事实,有一点良心的人就能判定——国父们缔造的真美国已死,而这样的伪美国根本扛不起我们一直盼望的公义。
善良的人还期望美国的自我纠错机制发挥拨乱反正的作用。难道他们不懂得,犯了小错的人还有回头的余地,而犯了窃国之滔天大罪的人,再也没有回头的可能?君不见,他们对特朗普这个被他们作弊弄掉的人穷追猛打,必欲置之死地?
连特鲁多都在欧洲议会明确地说:特朗普和普京、以及反强苗的卡车司机是一路人,都必须消灭!
我以前文章中普及的那些价值理念,美国已经经历过了、实践过了,而现在的伪美国已经抛弃了它们、践踏了它们、蔑视了它们,如今正在紧锣密鼓摧毁它们、屠杀它们,成了它们最凶恶的敌人。
而俄罗斯在十月革命前也曾亲近它们,门捷列夫、托尔斯泰、柴可夫斯基、列宾等俄罗斯文巨人们证明着这一点。苏联之后的新俄罗斯也想接续当年那些理念,4次申请加入北约就是证明。
但是,近年的美国,尤其是特朗普的遭遇,以及以LGBTQ为代表的后现代思潮在西方的猖獗,让俄罗斯幡然醒悟:以伪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已经走上了自我毁灭并试图祸及全人类的不归路。这在普京多次公开演讲中都有阐明。
所以,这次的俄乌之战是一场文明的冲突,但并非是东正教文明与基督教文明的冲突,而是基督教文明与堕落颓废虚无的后现代思潮的冲突。
俄罗斯对抗的不仅是乌克兰,而是以乌克兰为前沿的、以拜登团伙伪美国政府为代表的后现代思潮。
未来的俄罗斯,能否成为古典自由主义新的旗手还待观察,但弊选之后且被后现代裹挟的伪美国,永远不可能再回归以洛克思想为代表的古典自由主义之路。而那才是奠定我们之前心目中伟大美国形象的信念。
不是我与几年前判若两人了,而是你们不能分清真美国与伪美国的你死我活、根本对立的关系。
几年前的我,普及的是以洛克思想为代表的公义、逻辑、权利、信仰、科学等理念,因为是那些塑造并兴盛了美国,就是华盛顿、杰斐逊、特朗普们所代表那个美国。
现在的我,仍然秉持这些理念,且永远秉持这些理念,之所以感觉我判若两人,不是因为我变了,而是真美国已死,死于弊选,埋于堕落、虚无的后现代废墟之中。
颜渊问于仲尼曰:“夫子步亦步,夫子趋亦趋,夫子驰亦驰;夫子奔逸绝尘,而回瞠若乎后矣!”
说的是学生向导师学习“亦步亦趋”紧紧跟随,但是当导师的思想奔逸绝尘的时候,学生就望尘莫及了。
不过,颜回因对导师望尘莫及而更加敬重,而今天的启蒙巨婴们却以为是曾经给他无数次“醍醐灌顶”的导师跑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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