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封印”以来,我们重新体悟了哪些商业常识?
当上海被按下“暂停键”,志愿者和团长们形成了一个个自组织,开启了关于理性与人性之间的管理实验。
从3月28日浦东封控,再到4月1日浦西封控,在前所未有强度的疫情防控力度下,上海暂停了大部分商业活动,城市与街道静止了,却停不下一颗颗为社区奉献的心。
楼组长、团长、搬运组组长、买菜长……在上海开启全域静态管理前,这些称谓显得格外冷门,但正是这些“组长”和“团长”们,成为了过去一个月里,每个上海居民接触得最频繁的人群。
非常时期,每个志愿者和团长都是“项目经理”,他们在上海居民对物资空前高涨的渴望中,果断承担起了组织采购的重任,重新搭建起了零售与消费者之间的供应链,他们负责统计抗原数据,有序安排小区居民分批错峰下楼核酸。
管理大师德鲁克认为,现代社会是一个由“有组织的机构”所构成的社会,当上海被按下“暂停键”,志愿者和团长们形成了一个个自组织,较之于商场沉浮多年所形成的商业体系,社区团购修改了诸如物流、运营、商品供应等参数,开启了关于理性与人性的管理实验。
作为一种自组织模式,社区团购为何能做到如此高效?自组织的驱动力、运行模式和生态演变进化路径是什么?在一个个有关组织的实验中,自上海封印以来,我们能重新体悟哪些商业常识?
由《中欧商业评论》主办、上海杉树公益基金会协办的线上邀请制公益直播研讨会“商谈CBR Online Talk”第九期即将上线。本次活动所募集的善款将由杉树公益基金会用于“CBR助成,圆梦希望”计划,提升大学生综合素养能力,让青年无惧未来。
团购背后所代表的经济模式是什么?其经历了哪些迭代与变迁?
曾在2020年火极一时,又在2021年节节败退的社区团购,为何能在上海疫情期间,焕发新的生命力?此次的社区团购,带出了哪些社群力量?如何看待疫情中小数据与大数据的问题?
上海的小区自治模式缘何兴起?作为扁平化管理的自组织,其分工决策机制是什么?组织内部遇到问题时,如何协调内部矛盾并快速决策?
为什么有些志愿者满怀热情加入,却难以长期坚持?能否构建有效的组织文化,避免优秀志愿者人才的流失?在志愿者进行管理的过程中,怎样平衡好权力与“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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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此次疫情,结合封城时的见闻,带来了哪些管理上的启发与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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